终期於尽

困于旷野,长眠不醒。

|SE|s玛相关|TBC| 信 (一)

>年贺刷了刷s玛wwww 果然最近叶橙刷多了我只会少女风了23333333
> 不确定会不会有后续【x 对话比较多
>可能大概......有ooc........【捂脸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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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Soul Evans

        明信片我收到了,弗洛伦萨的确很美,我下次再去欧洲的时候也有点想把它作为目的地了呢w不知道到时候你还在不在那里,要不然就可以让你当导游了。
         ……
         ……

        我现在在澳大利亚,刚到悉尼,和Mary老师碰了头,她还真是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啊(笑。欧洲现在是冬天吧,小心别耍帅着凉啦,我这边可是快30多度呢。
        以上,把澳大利亚从西到东沿路拍的一些照片印了出来,我觉得我的照相技术还是有点进步的吧。

                                                                 From:Maka Evans
 
 
Maka停下笔,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拼写错误,于是小心地把淡粉色的信纸小心地叠起来塞进已经写好地址的信封。纸还是拜托Mary老师买的,到了悉尼才发现自己把剩下的几张都落在了旅馆,又人生地不熟,也多亏了有她那么个熟人。尽管她还是尽全力才忍住了吐槽那粉嫩的颜色的冲动。
家庭旅馆坐落在某条不太起眼的小街的深处,是栋可爱的二层小洋房,装修风格简洁明快很和她的胃口,向外推开木质结构的窗户会发出老旧的喘息声——运气好的话,见得到和蔼的女主人给院子里种的不知名的花浇水,抬起头来给她一个舒服的笑容。


悉尼的一月正是盛夏,西面而来的燥热的尘土与东面的水汽交汇在一起,走在路上所见的姑娘基本都是高温天才会有的装扮,墨镜、草帽、吊带衫,即使温度并没有到那么可怕的地步,却给人“啊,夏天了啊。”的感觉。

Mary把蛋糕店的外带纸盒放在了小桌子上,她把一头长发挽了起来,除此之外却是和Maka记忆里一模一样。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啦,抹茶和芝士你要哪一个?哦对了、再来杯咖啡怎么样?”

“随意吧。请给我芝士蛋糕好了,多谢。以及……Mary老师不介意的话我这里有罐装咖啡的?”Maka转身去翻自己的行李箱——那里还有在上一站的便利店里找到的黑咖啡,她记得那似乎是Soul喜欢的牌子。

“诶楼下厨房里有咖啡机的啊,”Mary眨眨眼,笑,“说起来Maka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叫我老师呢。”

“啊不、大概是因为习惯了没那么容易改吧。”Maka道。

 
去厨房烧咖啡的提议似乎两个人都没什么意见,于是一前一后下了楼。楼梯窄小得只容得一人通行,弯弯绕绕通向一楼大厅,上面铺了花纹繁复的厚重地摊,高跟鞋踩在上面声音沉闷,但却有些惹人喜爱的感觉。
让Maka对这家旅馆评价颇高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它的厨房,从咖啡机烤箱微波炉到格式磨具一应俱全,虽然她其实没有太高的烘焙天赋,往常都只有帮Soul打打下手的份。

“说起来Maka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喝咖啡的啊?”
机器正在预热的档,Mary靠在大理石台面上漫不经心,修长的手指把碎发理到耳朵后面,无名指上的戒指闪过一闪即逝的光。

“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去学校旁边那家咖啡店都只点奶茶的?”

“欸是吗?”Maka歪了歪头,思索了一阵。

“好像……是因为那会儿和Soul一起去的时候他都点的拿铁吧,所以没忍住也试了试。”她耸耸肩,“然后喝多了就习惯了。”

“哟——两个人一起去咖啡馆约会啊,当初我们居然都没发现啧啧。”
Mary眯起眼,样子居然有点狡猾。咖啡机叮地一声,开始运作起来。

“哦——“我们”,Stein博士也真是,还真陪老师你闹啊。”Maka笑起来,露出两个不太明显的酒窝,学着Mary的语气拖长了音调。

“嘿嘿。”

“不过你们两个也真是的,Soul是欧洲区负责也就算了,你还跑出来到处玩?有你们这么异地恋的吗。”

“呃……怎么了吗?”Maka接过来Mary递来的杯子,探身去拿柜子里的方糖——她果然还是比较喜欢甜一些的。
“我也想跟着母亲的脚步在世界上走一圈嘛。”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Mary故作无奈,抿了口咖啡,结果便是不慎被烫到。
“啊啊Maka多谢!”她接过少女递来的冰牛奶,加了一点进去,黑白色慢慢地在漩涡里融在一起,抬了抬头回以一笑,无意间瞥见了对方左手手指上的某样东西。然后——

“诶诶诶诶等等?!戒指?!什么时候你们两个?!”
Mary像是发现了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吃惊得没顾形象,还有点语无伦次。
“这、这个……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不是订婚吧?”

“嗯,呃——是已经结婚了没有错啦。”Maka好像也有点尴尬,或者说、不知道怎么回答。后半句“我现在全名是Maka Evans啦”也被对方的声音盖了过去——她估计是没有听到。

“什么啊我完全没听说过!婚礼是什么时候办的?还是说——不会没办吧?!”不得不说Mary的确很有“直觉”这样东西,一针见血。

“嗯没办啦……就是那天在巴黎某座教堂里里顺便就……先登记了嘛。”

“……”Mary无奈地捂住脸。
 
 
于是久别重逢后的第一次闲聊就这么被不知不觉扯到了这样的话题上,并结束于Mary的叹息。当然Maka选择性地忽视了前者“下次一定会找那小子好好谈谈”的碎碎念。

窗外花园里高大的樟树撒下来斑驳的影子,像细碎的宝石闪闪发光,和房间里两位女子的眼睛相辉映。
Mary歇了许久,喝完了一杯咖啡和一杯冰牛奶平复心情,最后还是再次叹了口气。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已经晚了啦。”她转过头来,趁矮她一个头的少女——哦,大概不能称之为少女了——不注意的时候笑嘻嘻摸了摸她的头。让Maka忽的想起来他们毕业那会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比学生还厉害的那个一点也不温婉贤淑的女子。
 
  
“不管怎么说,要幸福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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